(这是一篇比较迟到的文章,大体完成于年前我回太原前在机场的那个夜晚。那个夜晚,我丢了一个水杯;那个夜晚,我还在努力理智地思辨“独活”这个命题。南下求学两年半,也返回故土三次,也唯有这一次,下雪了,盖住了故土,又寒了谁的心?人类总会在事情发生之后,试图通过过往的一些踪迹来“预示”今日之事,或许可以称之为“脉络学说”。为什么翻出来今天发表呢?JUSTBECAUSE不想学习,心乱了,有些难受,却需要时间缓一缓才能再一次提笔。百无聊赖之下,随便改一改这一篇逻辑狗屁不通的文章。想到偶尔得知还有人“催更”,有一点小开心。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稳定更新,因为我没有时间,即使努力学习,这次成绩也并不理想,或许我便是愚笨加倒霉吧。)

我们(请允许我称呼为“我们”)总是每个人都有一片的自留地,或清晰地感知着,或仅仅是潜意识的自我防御。那么,所谓的“众人认为”或者“一般来说”岂不是都是建立自己的认识之上?那么拓展开来,普世价值的形成与变迁真的有迹可循?或者说通过一些数据去揣测所谓的“人们认为”?人心鬼蜮,又岂可深究?

精神是存在物质上的,但当精神从物质上滋生出来后,便开始拥有了独一无二的特征,独立而又个体,不仅仅用来区分物质上的个体,而且就连精神与物质也开始慢慢剥离而独立,也正是因为如此,“知行合一”才会成为众多仁人志士的追求目标。倘若精神独立而个体,而个体的特征烙印于独立的精神,那么精神的独特性带来的又何尝不是所有人(个体)的独活?

有的时候很羡慕“知己”二字,有一个人懂你,知你,那么非要形容的话,只能举一个不是很贴切的例子,在你觉得身体发痒还未开口之前,便有人伸手给你挠了痒痒,而且恰到好处。但往往深究的话,却不寒而栗。

首先,思维可以准确无误地被描述出来,以及精准地被对方所理解?我常常感觉到语言的匮乏和无力,就像在人群中的我,会突然被一种无妄的大恐怖扼住咽喉,但我很难却形容那种感觉,就像没有窒息过的人自然不能理解窒息的痛苦,即使花再多的语言类比或者极其细微的痛觉分级,它就在那里,但只有自己,唯有经历过才会明白,一切的“我以为”以及“我推测”都是那么的可笑。或者重新举个例子,做一辈子的胃镜医生除非自己做过,那么他真能感受到那种感觉?“白大衣高血压”是指在医务人员面前,测量的血压数值偏高的现象,那些人见了医生会“浑身颤抖”?还是“两股战栗”?我觉得他们至少有一部分觉得还会觉得自己不紧张。你有没有遇到过自己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东西或事情?随着人们表述能力的下降,越难越描述清自己的境况,比如我,现在心中的想法大多难以描述,有一些堵的发慌。这个时候,又是常规的说辞,我现在半夜头脑不清,所以语言逻辑难以自恰?不,我深刻地明白,我做不到,第一,我的任何念头都不曾能百分百感知,往往“一念未起,千绪已升”;第二,即使侥幸捕捉到自己的清晰念头,我也常常在出口时有意或无意地已经偏离了自己的念头。思维的多变和伪装性都使的难以表述,而且真的有人可以描述清楚,真的可以宣之于口?“我说的是真的,真的”一般都不会有人信吧?甚至每一个人都是武断的,别人的话已经经过了自己评判,即使信息的正确性可以得到保证,而接受的时候又何尝不已经进行了一次“曲解”?(倘若真有人可以清晰表述自己潜在的思维,那我很有兴趣学习一下。)

其次,思维(精神的组成?精神的活性形式?)可以完全被“人”所接受吗?人性的光明建立于黑暗之上,任何人都不会大言不惭自己没有黑暗面。(此处便为我以己身作为推测,于是“勇敢无畏”地冠上了“任何人”的字眼)。假设我们可以准确的告知对方自己浩如星海的思维,而对方也可以完全精准地接收,那么当有一个人知道你所有的龌龊心思以及那些深藏心底,这辈子都不曾显露的那些阴私,你会安心?看着他(她)不会有一种佛教中所指的“大恐怖”?每个人承受绝望(黑暗)的能力是有限度的,若是真可知道彼此所有心思,那么从容纳的思维来说,这样的两个人还是两个人或者四个人?而且这样的两个人真的可以相处吗?龌龊的我深表怀疑,一些绝望和虚无注定需要自己去承受,日复一日,你可以压制,但总有那么一些时光缝隙,悄无声息地夺走了你所有的理智,内心的阴私发疯般地生长。那么,黑暗的那一面是自我唾弃,自我放逐,自我遗忘的一部分,真要有人知道,会发生什么?道德沦丧,从人心精神上抹杀掉一个人,而这种该死的致命伤口却每个都有。

再次,行为背后的思维真的可以被感知吗?倘若两个人“狼狈为奸”或者“琴瑟相鸣”相互了解最龌龊的想法还可和谐相处,或者实在超脱我所能想像的境界(这种一般都会成为神或是圣吧,不是孔夫子那样的,也同样不是魏晋名士的那种,应该成为“非人哉”),那么,最开始他们便相互了解吗?如果从一开始在人群中相遇,两人便可以相互明白对方的所有想法,那么我觉得并不比“生而知之”或“心灵感应”这类神奇的能力弱到哪里去了。倘若说是因为相识才慢慢地加深理解的话,那我觉得所谓知己和熟人相差不多,无非是在普世价值的约束下,一个人做出习惯的选择,自然有迹可循,或者说是人类的行为会固化,因为在压抑本能或者说是隐藏了一些东西之后,他的外显行为。当然,这么说的话,“情商高”反倒修饰最多,而“真性情”的人又有几人能够消受?或者我这种人阴私太多,总觉得当婴儿通过啼哭获得保护或者说具备生物本能的时候,就已经离“淳朴”相差很多。当然,也不至于说大脑空白的人才是真性情,一片空白的话自然没有意识,没有行为,没有语言,那么当有了行为,便参杂了思维与心思的先行产生,那么一个人的行为又有多少的可信度?更何况“知己”大多产生于已经有价值观的相对成熟的人之上了,那么长期思维支配下的行为模式又经过几层修饰?

最后,“志同道合”是否更像利益结合体?我想用现在大部分网站根据浏览习惯来推荐首页内容来“旁敲侧击”一下。你倾向于某一方面,然后有人说你对啊,然后“引为知己”,局限性的思维得到不断地固化,而当有人和你不同的时候,你却开始觉得别人是异类,或者内心想“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?”那么思维将你固化与某一群体,而这只是你的某一部分,比如和你同样喜欢篮球的人可能是个宅男,而你是个现充,那么在某一方面的你和某些人一样,当扩充到各个方面的时候,你是否还有“同行者”?那么每个人不可能完全一样,那么因为爱好,志向相聚一起的时候,是否是为某些东西而结合的“利益体”?比如一起在政治上相互进退(或许他们均真正的心怀大义,不求回报,甚至他维护的那些迂腐的人也在攻击他,我很佩服,但更冷酷的思考,他们是为了“自己的理想”而战,不过在这里我为所有先贤以及仁人志士致以崇高的敬意)又或者同样的兴趣爱好是为了“求同”的社会需要和自己的“娱乐休闲”?(虽然知道没有人仔细看,但还是说一句,所有的论述均为尽可能站在虚无客观的角度审视,多思无益,忧思为疾,我仅仅是为了“噱头”来“炫耀”自己的“思维”和“不同”,以此求得一些“自我满足”)

思维的复杂性,阴暗性,易变性,难以表述性,以及社会交往的目的性,都使的我们每一个人都在独活!自然,这不是什么人生大道理,也毫无哲理,不会成为人生信条,更不会帮助你走上人生巅峰,而提出这种观点的我更没有广览群书,游历红尘,小风小浪都没有见过几个。(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期末都能搞出“心悸”的小人物罢了)。常常追逐,常常迷失,甚至常常在想,自己或许是有精神疾病(抑或每个人都是疾病患者)?是否有人也会像我这样胡思乱想,琢磨一些毫无用处,甚至可以说是乱七八糟,动摇己身的想法?你的思维能够自主控制吗?而你又是否独活?(如果耐心看到这里,时间又比较充裕的话,可以回复一下我,我是个独特的个例?还仅仅是亿万悲春伤秋的“无用之人”之一?)

人生的意义谈起来似乎总是显得宽泛无趣而且无从谈起,更是想到种种艰难之后便连开口都觉得完全是在浪费粮食。独活是独活,行走于世间,自然便会有亏欠,有因果。大多数父母培育多年,付出的心血难以计量,光是一日三餐折腾出来便已经不是易事,现在与我同龄的大多均已弱冠之龄,但真正心疼父母的又有几人?或者还是埋怨居多,奢求更多?也或者大多像我一样,闲暇之时思量一二,心中愧疚几分,平日却置之脑后。我之前不太懂,虽然希冀家中可以小康一些,或者说是可以权势滔天一些,做做纨绔,见识见识一些“Party”或者不一样的风景,希望可以站的更高一些,给予更多的硬气和底气。但自然只是想一想,更深次的不满是一种无人理解的愤懑,无法倾诉,思维的代沟。家庭的氛围为什么不能再温和一些,家中可以有几分高瞻远瞩的眼光或者一种藏书于书的智慧。我的稚嫩与幼稚和他们的处世原则有些相悖,我更书生一些,更青涩一些,而且天真傻气一些。

不知道什么改变了我,或许唯有时光来解释吧,愤懑慢慢地消失,平和正在诞生,整个人不再张扬,不再张狂,曾经羡慕的“鲜衣怒马”依旧羡慕,但明白“白衣乌巷”不是我所能张望的,或许是升斗百姓的认命,也或许是挫折中认清现实,自然可以描述成胸无大志的消沉。我开始变得愈发地沉静,不再是之前的故作沉默,旁观世事的冷漠,而是一种真正的低下了头,开始了“活下去”。我不知道自己生命的终点,只是每次想到生命的话题,总会想的小时候父亲一次严厉的斥责,我想可能也是我记事以来的唯一一次斥责,我在饭桌上突然说“活着好麻烦,活的好没意思”类似的话,“你才多大,人家六老八十都还想活”类似的话,语气异常的严厉,我哭了。或许是因为从小当“杀鸡儆猴”中的猴,还未遭受批评的缘故吧,抗性要差了一些。有些丢脸,但却记忆深刻。倒也不是因此对生命有了敬畏,仅仅是每次想到生命的话题,便会想到那一次的趣事。我不知道自己怕不怕死,佛家说“生死之间有大恐怖”我想我多半是怕的,而自己多半还是想活着的。

之前有段时间想着,自己好好攒钱,等到自己退休攒够一笔钱,就去夏威夷之类的看看,到时候也不知道是否对沙滩还感兴趣了,也或许哪里也不去,就在家里慢慢的发霉,悄无声息的死去。尸体发臭也总不是个事,到时候就看是否资助几名贫困学生,一方面作为善举,另一方面排班给我打电话,确认一下生死,死医院或者什么机构,我全部捐献,这样也不会麻烦到别人。或许我说所的独活,便是我不去麻烦你,而你也别麻烦我。不过感情账却不是很好算,亲人,朋友,这些自然不能归为“麻烦”,仙人都讲究一个红尘牵挂,我自然更是倘若没有我生命中的贵人相助,现在应该为面包而奔波,像大家熟知的“放羊-生孩子-放羊”故事中的某一个孩子。又岂会清闲到像现在一样写一些狗屁不通的东西。

现在的我有点分不清,是因为我选择了独活,所以害怕麻烦,还是因为害怕麻烦,所以选择了独活。似乎分辨的意义并不大,但应该于细微之处有所不同,毫无牵挂便又要生出抛弃和怆然之感了吧。我不知道我正在变得越来越像人还是越来越不像人。

“我很烦游戏叫我充钱和邀请好友,我就是因为没有钱和朋友才来打游戏。”总感觉我能笑着哭出来。我搞不明白自己是感性还是理智,明明有的时候该哭的时候却死活哭不出来,而却在某些时刻的不经意间便怆然泪下。我想我快疯了,或者说我只是众多快奔溃中的人们之一。当然有一点是错不了的,我很自私,自私到自己胆寒,为自己而哭,为自己而笑,只想着清算自己的“因果”以及多结一些善缘,“举头三尺有神明”我是信的,但似乎“我”的本质被看透了,我不曾幸运,或者常常可以归类于人群中“比较倒霉”的那一批人,或许这是一种惩罚,一种对我“罪行”的清算。我也只能受着,有一次和母上大人通话,讲讲自己有多倒霉,要不是深嘶一口气,怕是又多一场记忆深刻的“有趣”之事。西雅图北京不相信眼泪,其他地方便相信吗?

我为什么在变呢?和我打交道最久的那位朋友说我在变,变得不再“睥睨天下”(他当然没有这么说,这是某个人的自我美化),正如前面说道,我丧失了跳动的心,大抵是在一场大思考中停跳的吧,一场重新审视自己,从假模做样的忧愁到了现在的平静的悲伤,我想这就是成长,没有什么不好,心跳太快,心气太足,那可都是年轻人呢。心态正在变老,我试图挽回,但终究耗尽了心气,也不想挽回了,随波逐流,活下去,回应一些人的期许,给自己一份安身立命的地方。

现在的我对生活没有什么不满,对于一些贪得无厌的人我也不再讨厌和内心咬牙切齿,“万物竞自由”绝大数时候,我连自己都管不好,又何谈去影响别人,“言轻不劝人”不外如是,若是你所劝之人,非但不听,甚至对你心生怨言,我想那就太憋屈了。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傻子,他愿意给便是他的意志,你只能决定你给或不给,甚至自由意志都不大容易。

曾经像鱼一样,瞥到了一片大海,便知道自己是越不过去的,即便粉身碎骨,我也越不过去。世间多无奈,而绝大多数像我一样就连粉身碎骨去试一试的想法都没有。

那么在浅滩中,选择自我放逐的“独活”,似乎也成了一种隐隐约约标榜自己不同的恶心行径。不过自然,独活不应该是“独活”。好吧,要登机了,就随随便便结尾,反正也不会有人看“吐槽”,看了也不会深究“独活”。

是啊,我在独活吗?算吧,不算吧?我在想什么?我怎么知道?我又不想多撒谎,只能学着闭嘴了。

(祝你幸福,不是为了两个人的幸福,而是因为我的祈愿。)

墨语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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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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