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灌夫在田蚡婚宴上使酒骂座,破坏了宴会气氛,窦婴示意他赶快离开。

灌夫也意识到自己行为唐突,连忙走出宴会厅,打算偷偷溜走。

田蚡怎么可能放他走呢?

只见他把脸往下一沉,对剩下的宾客大声说道:

“这个灌夫太放肆了,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了,得罪诸位了,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!”

说完,令府中骑兵卫士前去追捕灌夫。

不一会儿,灌夫就被押解了回来。

眼看事态恶化,有一个人赶快出来解围。

这个人就是前面反复说到过的籍福。

籍福走过去,使劲按着灌夫的脖子让他下跪道歉,想以此取得田蚡的谅解。

可灌夫那倔脾气,吃软不吃硬,非但不领情,反倒恼羞成怒,一把将籍福推开,无论如何不肯低头认错。

田蚡颜面扫地,忍无可忍,指挥卫士们将灌夫五花大绑,扔入客房中关押了起来。

剩下宾客见状,不欢而散。

待宾客走完,田蚡召来长史说道:

“今天奉太后诏令,宴请宗室贵宾,灌夫竟敢使酒骂座,违诏不敬,应该劾奏论罪!”

长史是丞相府秘书长,听田蚡这么说,立刻回去起草弹劾灌夫的奏折。

田蚡咬咬牙,心想不如一不做二不休,彻底铲除灌夫这个隐患。

于是,他一面派人缉拿灌夫家族成员;一面把灌夫投入监狱,并派心腹之人特别看押,截断他与外部的所有通信来往。

为什么要断绝灌夫与外界的联系呢?

前面说过,灌夫掌握着田蚡与淮南王刘安之间的阴谋,只有将灌夫屏蔽起来,才能避免阴谋外泄。

所以,灌夫就是在狱中想告发田蚡,也干瞪眼,没有渠道。

眼看灌夫大难临头,窦婴坐不住了,因为所有祸端都是由他而起。

他不好袖手旁观,便设法营救,又是出钱赎罪,又是托人求情,但田蚡无论如何不同意放人。

实在没辙了,窦婴决定去找武帝刘彻,请他出面协调。

但窦婴的老婆不同意,在一旁劝说道:

“老头子啊,你可不要再犯糊涂啊!灌将军得罪的是丞相,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,那就是得罪太后啦,怎么可能营救得了呢?”

窦婴叹了一口气说道:

“侯爵是我自己拼命挣来的,现在大不了还给朝廷,没有什么了不起!再说,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灌夫一个人去死,而我自己独活吧!”

窦婴想简单了,他以为即便营救灌夫不成功,最多被夺去侯爵,殊不知人家会要他的命。

所以啊,有些问题不能考虑得太肤浅了,特别是那种带有巨大风险的事情,一定要想明白问题背后可能存在的隐患,否则后患无穷。

俗话说:

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”

家里人都看出了其中潜在的危险,他们纷纷出来阻止窦婴一意孤行。

可窦婴已经铁了心,最后还是瞒着家人私自上书武帝刘彻,为灌夫说情。

窦婴是窦太后的侄子,武帝刘彻是窦太后的孙子,关系非同一般,另外武帝刘彻本来就很看重窦婴,收到上书后,马上召他进宫面谈,了解详情。

见到武帝刘彻,窦婴一五一十把灌夫醉酒失言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,认为判处灌夫死刑太重了。

武帝刘彻点头表示同意窦婴的意见,并留他一起吃晚饭。

考虑到田蚡是老妈王太后的弟弟,又是在老妈王太后诏令举办的婚宴上发生的事,武帝刘彻在吃饭的时候对窦婴说道:

“这件事最好你和丞相到东宫去公开辩论,理越辩越明嘛!”

显然,武帝刘彻不敢擅自做主,怕老妈王太后怪罪,耍了滑头。

不管怎样,武帝刘彻提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,窦婴拜谢而出,为东宫辩论做准备去了。

既然是辩论,就要有裁判。

窦婴走后,武帝刘彻便诏令群臣到东宫来做裁判。

那么多裁判,还需要一个裁判长,不用说,裁判长肯定是武帝刘彻。

不过,他这个裁判长是名义上的,真正的裁判长应该是他老妈王太后。

王太后做裁判长,结果可想而知。

但这是救灌夫的唯一机会,窦婴已经豁出去了,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。

第二天天一亮,他早早起来赶往东宫,也就是长乐宫,王太后的住处。

到东宫后,等了片刻功夫,朝中大臣陆续聚集,当然“对方辩友”田蚡也准时到达。

待人员到齐,群臣分列两边,窦婴和田蚡走到中间,武帝刘彻宣布辩论开始。

窦婴首先发言,极力夸赞灌夫曾有大功,不过醉后失态,冒犯了丞相,丞相不应该小题大做,罗织罪名,趁机报复。

田蚡当场反驳,罗列灌夫家族所犯罪恶,非说是灌夫故意纵容所致,而且说他私下里结交土豪恶霸,居心叵测,大逆不道,应该罪加一等。

针对灌夫的个人问题,窦婴和田蚡唇枪舌剑,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。

一番辩论后,窦婴因为口才不济,渐落下风。

双方口舌之争,处于下风的一方为了挽回败局,往往会转移话题。

窦婴没有其他反败为胜的办法,就转移话题攻击田蚡的人品,说他身为丞相,骄奢无度,贻误国家。

田蚡口才了得,见招拆招,反唇相讥道:

“天下太平无事,我幸而蒙皇上厚恩,才得以唱唱小曲,遛遛狗马,置办田宅,坐享这太平盛世!不像魏其侯和灌夫那样,平日里召集天下豪杰,白天黑夜地商量谋划,腹诽心谤,发泄对朝廷的不满,不是抬头观天象,就是低头在地上比比划划,盯着东西两宫之间,唯恐天下不乱!是不是只有天下大乱了,他们才有机会趁乱立功啊!我就不明白了,魏其侯他们究竟安的什么心!”

田蚡这番话极其恶毒,而且恶人先告状,明显是要置窦婴和灌夫于死地而后快。

本来是解决问题,没想到问题越辩越复杂,越论越离谱,武帝刘彻当即让双方打住,然后询问群臣意见,究竟孰是孰非。

群臣面面相觑,谁都不愿意趟这摊浑水。

总不能让皇帝冷场啊,韩安国官居御史大夫,身份地位身仅次于丞相,率先出列表态道:

“魏其侯说,灌夫的父亲是为国捐躯的,灌夫自己也曾经手持利刃只身冲入吴军大营,身受创伤几十处,名冠全军,是天下不可多得的勇士,如无大恶,只是酒后失言,没必要上纲上线,判他死罪。魏其侯这样说,未尝不对!但丞相说,灌夫结交豪强,欺压百姓,敛财无数,横行颍川,冒犯皇族,正所谓‘枝大于本,胫大于股,不折不披’,也就是说,树枝比树干大,小腿比大腿粗肯定不行,如不严惩,其后果不堪设想,所以丞相的话也有道理!究竟如何处置呢,还请明主定夺!”

韩安国这番话很圆滑,把双方的论点相当于分别总结了一下,并没有发表个人意见,最后将球又踢给了武帝刘彻,他两边都不得罪。

武帝刘彻没有立即接球,眼睛扫了扫群臣,那意思他还想听听其他大臣的意见。

那么,其他大臣会是什么意见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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