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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世恨念

在洛阳城外的老林子里,发现了黑无常的尸首,被吊在树上,浑身伤痕,而致命伤是一种独特的武器,判官笔。

“江湖上判官笔使得最好的便是她,不是她还能是谁?!”,白无常悲愤说道,“我去找她评理,谁知她不但不认,还打伤了我”。

“把判官找回来!”,白谨容话刚出口,就看到一袭白衣的判官,缓步走来,清风明月的风姿,飘逸隽美。

“黑无常,究竟是不是你杀的?”,白谨容咬牙说道,“黑无常是你从本教主这儿讨去的,你本是要全须全尾的还回来”。

“人,不是我杀的”,判官淡然说道。

“那我便问你,昨晚判官死的时候,你在作何?你答不上来,还恼羞成怒的打伤了我”,白无常恨声说道。

判官抿唇,略为不耐道,“我说了,人不是我杀的,江湖中,也不是我一个人使得动判官笔。”

“黑无常的武功不弱,江湖上也是数得上名号的,要杀他,必然是判官笔要使得出神入化才行,我看过伤口,非是判官这般的高手,才能以判官笔直接割破他的脖颈。”

白无常愤恨的望着判官,“你如何否认?!”

判官垂眼想了想说道,“江湖上用判官笔的高手,你忘了,还有一人,那便是临风派逍遥客”。

“可你昨晚到底在哪儿?”,白谨容问道,“有什么难以说出口的”。

判官看她一眼,“我在教里,你可问问守山弟子,我昨夜上了山”。

“那子时你在哪里?”,白无常紧跟着问道,“可有人证?”。

“自是睡了,谈何人证”,判官翩然转身,“我人在这里,若你想自寻死路,只管上前便是”。

白谨容拦住要冲上去的白无常,摇头道,“别冲动,先去找逍遥客吧”。

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牛头、马靥都回来了,神鬼、蛇青带着黑无常的尸首回来,众人都沉默着,给黑无常下了葬。

判官没有出现,四大护法忌惮判官的势力,可白无常不怕,她跟黑无常自幼一起长大,情同兄妹,她跟疯了似的,无休无止的去找判官,打的遍体鳞伤回来。

白谨容看不过眼,让牛头马靥看住了白无常,领着林冬青下山去找那位临风派的逍遥客。

“我今夜去找逍遥客,怕是要动手,你乖乖在这里等着”,白谨容把林冬青安顿在不远处的林子里,才朝着逍遥客的屋子走去。

屋子里点着烛火,桌上放了饭菜,可是没有人。

白谨容突然听到后院有响动,出去时,就发现逍遥客浑身是血的躺在后院里,胸口插着一支判官笔,手指咬破了,在地上写了四个字,魔教杀我。

墙外传来临风派弟子的声音,白谨容慌乱间跑了,身后是临风派弟子愤怒的哭声。

白谨容回到林子里时,惊讶的发现判官跟白无常也在,一脸冷色的彼此对峙着,而林冬青跌跌撞撞的从林子深处跑来,扑进了白谨容的怀里,“有蛇”。

“别怕”,白谨容护住她,脚尖踢起一块石子砸晕了盘在树上的蛇。

“逍遥客死了”,白谨容望向判官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。

“自然是来杀逍遥客的,不是吗?”,白无常脸色冷凝的望着判官,“你还有什么理由?逍遥客一死,就没人知道黑无常死在谁人手里了”。

“你身上的那股冷香,我在逍遥客屋子里闻到了”,白谨容轻声说道。

“果然是你!黑无常究竟哪里得罪了你?!”,白无常大怒,朝着判官出手。

判官轻巧的拿扇柄一挡,格开她,冷声道,“我去时,逍遥客已经死了”。

随着判官抬手的动作,宽大的袍袖滑下,露出一截莹润的手腕,只是再往下,便是大片烧伤的灼痕,狰狞极了。

白谨容怔了瞬,眼前仿佛闪过了大片火光,她皱着眉,“落云派大火那夜,你在场?”

判官抬手捋着袖子,挡住了伤痕,静静的望着白谨容,没有说话。

身旁的林冬青突然颤了颤,白谨容便抱紧了她,看她神色微乱,便拂过她的脸,笑道,“别怕”。

“落云派,好熟悉”,林冬青皱着眉。

“别想了”,白谨容安抚她道。

话音刚落,就在林子外火光重重,有不少人朝着此处而来,“我瞧着那魔头就是往林子里逃窜了,萧盟主,为我们做主啊!!”。

“萧一横?”,白谨容挑眉,以她这破碎的原主记忆,根本不是萧一横的对手。

“先离开这里”,判官冷着脸,打掉了白无常的手,“不然我们都要困在这里了”。

很快,武林人士就追了过来。

站在中间的一副正气凛然的,便是武林盟主萧一横了。

“教主先走,我断后”,白无常拿出长剑,看着萧一横追来,当下就冲过去。

“鲁莽”,白谨容气的额角直跳,她根本不是萧一横对手,还敢往前冲,白谨容紧跟上去,一把抓住白无常的肩,把她往回拉,就见她伸出去的右手掌松开,朝着萧一横撒了一把粉末。

萧一横袖袍鼓动,劲风大作,冷哼道,“卑鄙”。

药粉被风一刮,劈头盖脸的洒在白谨容脸上,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
白谨容气的捏紧拳头,“你这洒的是啥?!”。

白无常缩了缩脖子,“媚药”。

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!

白谨容气的倒仰,倒也顺势鼓起掌风,逆风拍向萧一横。

萧一横众人当下抬袖掩住口鼻往后退去,白谨容抓着白无常往后,刚说了句,“撤”,就面红耳赤的险些腿软。

“解药”,白谨容瞪着白无常,就见她摇头,“最烈的媚药,没有解药”。

该让这狗东西去送死的,白谨容牙都要咬碎了,只觉浑身一轻,就被抱在了判官手里。

“我带教主先走了”,判官冷声说道,不管不顾的转身就走,把白无常跟林冬青扔在后面。

白无常尚有勉强脱身的本事,林冬青必死无疑。

白谨容抬手抓住她的衣襟,脸皮鲜红欲滴,“放我下来!”。

判官整洁而雪白的衣襟在她手里皱成一团,让判官皱了皱眉,就听得白谨容说道,“她若死了,我绝不独活”。

此话声音不小,几乎在场的人都听见了,不敢置信的望向白谨容。

判官的薄唇抿的死死的,认真打量着白谨容的神情,似乎在判断她的话有几分可信。

萧一横领着众人围了上来,判官把白谨容交给了林冬青,看了眼白无常,“你随我,掩护教主先走”。

林冬青一时望着白谨容没有动,被她拧了一把,低头就看到白谨容脸红如血,眸光潋滟,透着无尽媚意和忍耐。

身后传来的打斗声很快抛在后面,林冬青抱着白谨容跑的很快,仿佛有无穷的劲儿。

后面的事,白谨容记得不大清楚了,她只知道浑身滚烫,烫的她神魂尽失,只知道她紧紧的搂住了林冬青,而她就是那抹冰雪寒月,带给她无数的惬意。

恍然间,林冬青在问她什么,白谨容便应道,“你要我的命,我也给你”,

林冬青说不要你的命,你的命门在哪里?

白谨容突然醒了,她坐起身,看着山洞里铺着的衣裳,浑身肌肤没一处好的,林冬青蜷缩着睡在一旁。

命门?

白谨容揉了揉乱发,觉得林冬青是不是想起什么了?

林冬青醒来后,一脸平静里又藏着赧然,她默默的穿上衣裳,又给白谨容披上了外袍。

“昨夜你说的话,可是真心话?”,林冬青抬眼看她。

“嗯?”,说的太多,白谨容不知哪一句。

“我若死了,你绝不独活”,林冬青望进她的眼里,仿佛在辨认着。

白谨容点头,她要是死了,任务失败,自然她也得死。

林冬青没说话,低着头系着腰带,哼了声,“可笑”。

“怎么就可笑了?”,白谨容抱住了她,咬了口她的下巴,笑道。

“堂堂魔教教主,风流浪荡成性,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去死,你道我会信么?”,林冬青推开了她,站起身往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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